生孩子的利与弊:个人与国家

有孩子有很多优点和缺点。这些因素可以分为经济方面、心理方面、社会方面和生理方面。众多的收益和成本进一步受到许多因素的影响,例如一个人所居住的国家类型、他们遵循的宗教规范以及他们所属的文化和社会环境。

有孩子的好处

人们认为生孩子在经济、心理和社会方面都有很多好处。首先,感知的经济成本是期望子女在父母年老时的经济支持和额外的工人为家庭生产和收入做出贡献。其次,生儿育女的心理价值包括陪伴、爱、激励和家族姓氏的延续。最后,有孩子有许多社会优势,如为父母提供重要的社区角色,使其过渡到成年或被其他家庭成员所接受(东西人口研究所1989年)。

有孩子的缺点

另一方面,生孩子要付出很多经济、心理和身体上的代价。经济成本既包括直接成本,如食品、服装等教育还有间接成本,比如母亲因为生育的责任而潜在的收入损失。心理负担包括限制父母的自由,失去灵活性,自由时间的减少和担忧的增加。最后,夫妻面临的身体压力与生育和抚养孩子的工作有关(东西方人口研究所1989年)。

大多数国家的夫妇都有强烈的心理和社会动机来开始生育。在第一个孩子出生后,父母经常表示想要第二个孩子来陪伴第一个孩子。生完头两个孩子后,对经济成本和收益的考虑通常变得更加重要(东西方人口研究所1989年)。

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

发展中国家

在印度等高生育率国家,父母比低生育率国家的人更有可能把孩子视为生产性投资。在发展中国家,认为孩子是经济优势的受访者比例要高得多。这是因为在这些国家,孩子的经济回报弥补了成本。这些父母不太可能强调孩子的心理优势(东西人口研究所1989年)。

在一些亚洲国家,孩子对经济的贡献已经下降,父母们继续把孩子视为老年时的安全感来源。然而,在一些家庭中,认为孩子多就能带来老年保障的传统观点正在转变为认为孩子少但受教育程度高就能带来更多保障的观点。随着政府和私人养老金为老年人提供更多的支持,父母在老年时能够更好地养活自己,儿童的经济角色将进一步下降(东西方人口研究所1989年)。

发达国家

在更发达的国家,个人更有能力抚养孩子。随着经济的发展,儿童在社会和经济中的角色开始发生变化。他们作为工人变得不那么有价值,社会规范反对童工(东西方人口研究所1989年)。随着儿童经济价值的下降,儿童机会成本的概念也在上升。它指的是工作母亲如果留在家里抚养孩子在收入上的损失(Narayan 1979)。

因此,父母不再看重孩子的经济贡献,心理和社会原因成为生孩子的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虽然孩子的经济贡献下降了,但父母的生育负担依然存在。因此,父母不再是生育的受益者,而是成为孩子的恩人。低生育率国家的父母更有可能将孩子给家庭生活带来的限制视为不利因素。这些限制可能是经济发达国家出生率下降到低水平的重要原因(东西方人口研究所1989年)。

国家的政策措施

为什么国家要降低生育率?

降低孕产妇死亡风险:有效使用避孕措施可使妇女将第一个孩子的生育推迟到20岁或更晚。避孕还可以帮助妇女间隔几年生育,减少意外怀孕,否则可能会导致堕胎。在不能选择安全堕胎的情况下,计划生育尤其重要,因为避孕有助于降低意外生育的死亡率(DaVanzo & David 1998)。

改善儿童健康较低的生育率也会产生更健康的儿童。婴儿间隔太近、兄弟姐妹多、母亲年龄小或年龄大的孩子都面临更高的死亡风险。

此外,怀孕间隔较短的婴儿出生体重较低的可能性更大(DaVanzo & David 1998)。

社会经济发展:生育率降低会减少受抚养儿童在人口中的比例。较低的儿童与成人比例可以创造“人口红利”。这意味着孩子少的家庭有更多的可支配收入,可以用来储蓄或投资。此外,这对年龄金字塔也有帮助,因为孩子数量的减少意味着劳动年龄人口的比例更高。这一现象的一个典型例子就是“亚洲经济奇迹”。从1960年到1990年,韩国、日本、台湾、新加坡和香港是世界五大经济体。在这三十年中,东亚妇女的生育统计数据从平均每一代人生育六个孩子减少到每一代人生育两个孩子。对东亚国家这一经验的分析表明,生育率的下降导致了抚养负担的减轻,除了对外国资本的依赖之外,还有助于提高储蓄率(DaVanzo & David 1998)。

国家如何降低生育率?

减少人口增长只有三种方法:提高死亡率、促进移民或降低生育率。第一种是不能接受的,第二种是不可行的。因此,降低生育率已成为许多国家发展政策的直接目标。与此同时,与这一日益增长的主题相对应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发达国家的出生率不断上升(Berelson & Lieberson 1979)。

政府可以通过各种手段进行干预,影响其人口的生育行为。首先,它可以操纵公共和私人获得现代生育控制模式,包括避孕药具和绝育和堕胎。其次,他们可以通过教育改变生育行为的社会经济决定因素,城市化还有收入公平。最后,他们还可以通过产假、税收优惠和社区激励,在期望的方向上操纵激励和抑制(Berelson & Lieberson 1979)。

虽然获得计划生育服务和避孕等“供应”因素对减少家庭数量很重要,但个人对儿童价值的态度会影响对儿童的“需求”。

在发展中国家,儿童对经济的贡献通常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此外,随着父母年龄的增长,他们越来越意识到需要子女的养老支持。一个抵消因素是,抚养孩子的成本随着家庭规模的增加而增加。因此,如果有其他老年赡养的替代来源,劝说夫妇缩小家庭规模的努力可能会更成功。这可能会以家庭储蓄增加、公共或私人养老金增加,或者第一胎和第二胎的潜在贡献增加的形式出现。

案例研究

中国

1979年,中国中央政府正式实施“独生子女政策”。该倡议旨在减少人口增长,因为政府认为这是对国家经济雄心的威胁。该政策的基础是每对夫妇只允许生一个孩子。实施多项国家和地方计划生育政策。计划生育政策在全国范围内都适用,而农村和城市地区的地区政策(如对超过配额的生育进行惩罚)则有所不同(Irigoyen 2017)。

独生子女政策极大地影响了中国的人口增长率。1979年以后,出生率急剧下降,导致人口增长率下降到0.7%。这导致中国人口发展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缺陷。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导致了堕胎和遗弃女婴。因此,中国人口的性别平衡被扭曲了。计划生育政策的另一个意想不到的长期影响是,低出生率导致人口年龄金字塔的极端变化。这意味着大量的公民将脱离劳动力(Irigoyen 2017)。

新加坡

新加坡是一个有趣的例子,因为它实施了政府主导的政策,旨在在几十年的时间里减少和增加人口。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新加坡妇女平均生育6个孩子,导致人口快速增长。政府在20世纪60年代末推出了“停在两个”项目。州级运动教育公民小家庭的好处。它非常成功,导致出生率迅速下降。20世纪50年代的人口年增长率为4%,到90年代下降到1.6%(经济和社会研究理事会未注明)。

政府开始关注这个国家大多数孩子出生在受教育程度较低的家庭。这是受过大学教育的女性将事业置于家庭之上的结果。下一步,政府在1984年推出了毕业生母亲计划。这一方案使母亲是大学毕业生的孩子在小学获得优先权。此外,政府还为那些在生完两个孩子后同意绝育的受教育程度较低的妇女提供经济援助。最后,设立了一个社会发展股,为单身大学毕业生牵线搭台。这些政策被证明不受欢迎,并很快被放弃(经济和社会研究理事会n.d.)。

政府在1987年的宣传活动中转向了亲生育政策,宣传口号是“如果你负担得起,生三个或更多”。为了激励更大的家庭,第三个孩子的家庭获得了退税、更长的产假和日托补贴。这些亲生育主义的措施仍然存在,特别是针对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经济和社会研究理事会n.d.)。

因此,新加坡经历了快速的发展。人口转变’,从典型的穷国的高出生率和死亡率,转变为工业化经济体的低出生率和死亡率。这是唯一可能的,由于国家的人口管理方法的变化(经济和社会研究理事会n.d.)。

改善政策执行

从中国和新加坡的案例研究可以看出,虽然控制生育率的政策很重要,但这些政策也必须灵活地适应经济的需要。虽然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本应只实施10年,但它却持续了3年。相比之下,新加坡每隔几年就会根据公民和经济的反应调整政策。

除了灵活之外,像中国独生子女政策这样的“硬”措施只有在采取激励和自愿等“软”措施后才能付诸实施计划生育程序已经耗尽。这种阶梯式的方法将减少对公民的潜在有害影响。此外,受影响的社区成员应该直接或通过代表参与讨论是否首先制定该计划(Berelson & Lieberson 1979)。

不幸的是,人口控制问题的产生是因为公共目标和私人目标不协调。关于生育的私人决定加起来不等于净收益,更不用说最优的集体收益了。因此,任何政策实施的程序方面与社区的参与权和异议权一起都是重要的(Berelson & Lieberson 1979)。

结论

这篇文章从世界范围内的个人和国家的角度来看了生孩子的各种优点和缺点。生孩子的决定不仅掌握在一对夫妇的手中,还受到国家的影响。这一点很重要,因为一个孩子的后果不仅要由其父母或家庭承担,还要由他们所属的国家承担。中国和新加坡的案例研究为实施生育政策提供了许多经验。任何这样的政策要想有效,就必须在生育问题上保持私人和公众意见的和谐。

参考文献

贝雷尔森,B.和李伯森,J.(1979)。政府影响生育的努力:伦理问题。人口与发展评论,5(4),581-613。doi: 10.2307 / 1971973

戴文佐,李志强,李志强(1998)。发展中国家的计划生育:一个未完成的成功故事。兰德公司(RAND Corporation)。https://doi.org/10.7249/IP176

东西人口研究所(1989)。儿童的成本和收益:对人口政策的影响。《亚太人口与政策》,第8名。https://scholarspace.manoa.hawaii.edu/bitstream/10125/3870/1/p%26p008.pdf

经济和社会研究理事会。(无日期)。人口增长。检索自https://esrc.ukri.org/public-engagement/social-science-for-schools/resources/case-studies- china-s-one-child-policy-新加坡-s-dual-policy-and- france -s-pro-natalist-policy/

Irigoyen, C.(2017)。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公众影响中心。https://www.centreforpublicimpact.org/case-study/chinas-one-child-policy/

纳拉扬,D.(1979)。在印度农村,孩子、职业和家庭规模的经济成本和收益。回顾论文和论文。https://lib.dr.iastate.edu/rtd/6614

阿鲁希是一位社会学和环境欧宝app在线下载苹果研究专家。她热衷于在这两个领域进行写作和研究。她对社会工作有着浓厚的兴趣,过去曾与许多志愿者项目合作。她的爱好包括骑马、徒步旅行和绘画。

Ezoic报告此广告
Baidu
map